褚颂的手掌狠狠压着她的肩膀,很痛,乔悠悠却没有反抗,较劲似的和他相互凝视。最后,褚颂还是妥协了,从她身上下来,坐在床边点了一支烟。
乔悠悠翻身把头埋在臂弯里,没让他看见滑落的眼泪。在这些男人的眼中,排在第一位的永远不是家人,不然高团长的老婆也不会那么坚持的和他离婚。
乔悠悠一直不屑拿自己和飞机比较谁更重要,可是在她离开前却开始纠结这个问题。而他的反应也充分说明了一切。他舍不得部队,舍不得歼击机。不难过,怎么可能?
褚颂摁灭烟蒂,把乔悠悠从床上捞起来。她真的是累坏了,像一滩水一样懒懒倚在他身上,任由他给她穿衣服,半抱半拖的把她拉进卫生间,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她,乔悠悠看看牙刷懒懒的说:“没力气。”
褚颂尽职尽责的帮她刷牙,甚至洗脸梳头发,抱着她走出卫生间,放在沙发上喂她吃早餐。乔悠悠心安理得的接受着,觉得这些就是他应该做的。谁让他索要无度,谁让他把偏见做的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