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长,这不是我大陈朝的农具,会不会是西域行脚胡僧教他们的?”
“你去借口凉水喝,务必打探清楚!”吕大都一声令下,一名随从当即“改头换面”,变成了和气呵呵的敦厚年轻人。
但见他在麦田边上挑逗那些农妇,将对方逗得咯咯直笑,甚至亲自下田,体验了一把掠子的神奇功效。
过得两刻钟的样子,那年轻随从才依依不舍地回来,临走时还掐了那农妇一把,若不是青天白日,怕不是干出什么苟且事来。
吕大都脸色不悦:“让你去打探内情,没让你打情骂俏,话多易错的道理都不懂么!”
年轻随从讪讪一笑:“伍长放心,青虎堡男人都死光了,那些娘皮渴得很,被小的迷得神魂颠倒,小衣什么色都给我说了。”
吕大都酸溜溜地骂道:“行了行了,别显摆了,打探到什么了?”
年轻随从也正经起来,朝吕大都禀报说:“那玩意儿叫掠子,并非行脚胡僧所教,而是灵武县衙训学刘宴所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