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董事低声议论着，对席遇都没什么好感。
傅司言本淡漠的眸光看到这一幕，渐渐冷了下去，眉梢不自觉的蹙着。
“姜暖。”他叫道。
“傅总。”
“没眼力见吗？”
“……”姜暖愣住，看了看在场的人，眨了眨眼睛，立刻明了。
这人是要让她端茶倒水。
只不过……明明来之前，傅司言交代过她，只需要跟在他身边就好，难道是她理解有误？
席遇却十分明白这其中的深意。
他眸中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笑。
有意思，有意思。
他上次在宴会中几次三番的调戏安九月，傅司言都不为所动。
可偏偏到这个丑秘书的身上，竟然连看都看不得了。
楚离本站门口守着，看到姜暖出来后，忍不住说：“感觉怎么样？”
姜暖猛的打了个机灵，显然被靠着墙的他吓了一跳。
“原来是楚总。”姜暖抚了抚自己受到惊吓的小心脏。
“看来里面的氛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楚离会意。
出来后，姜暖才感觉到，外面的空气比里面的舒适多了。
难得有空闲的安逸，她无奈的说：“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