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辈子都无法洗刷的耻辱。
“大哥!”周青看着眼前这座巨大的人头京观,情绪非常失落。
“别说了,你只要告诉我,慕容垂往哪里去了,鲜卑人往哪里去了。”
此刻的薛仁贵极其愤怒。
虽然他已经判断出,城内的鲜卑人已经心生退意。但却没想到,他们会退的如此之快,如此迅猛。
他们入城之后这才发现,鲜卑士卒退去的时候,将羊绑住双蹄悬挂在半空中,在他们的下面摆上战鼓。
羊受到了惊吓,双蹄不断抖动,这才有了不停响奏的战鼓声。
四门仅从一门出,外加战鼓和旗帜的掩护,慕容垂就在薛仁贵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东北,据我们的哨骑探得的消息,他们已经从东北方向直接朝着北平退去!”
薛仁贵闻言,直接快速骑上自己的战马。
“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干什么?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些慕容氏狗贼,就是看准了我们绝不会追击,这才胆敢摆出这样的架势来羞辱我们。我绝饶不过他们!”说罢,薛仁贵,抄起手中的方天画戟,在半空中挥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