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道:“我们说的倒不是这个,我们是担心其他的!你想想看:从前年开始,赵官家的身体就时好时坏的。如今太子还没立,万一官家有个三长两短的,周边又是一帮文官,兵权都掌在狄青的手里,倘若他真有不轨的想法,那咱们大宋,可真就是岌岌可危了!”
欧阳修道:“若说别人我不清楚,对狄青我还是接触过,也算了解。狄青是一个忠朴之人,没多少心思,没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别一听见外面说什么,就大惊小怪的。”
另一个道:“欧阳公,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国家的损失就大了,这个风险冒不起!永叔身为开封府府尹,担子不轻!像这种有隐患的事儿,你再不谏,也就没有人敢说了!”
还有人道:“永叔刚才跟我们说,狄青是一个‘忠朴’之人,心思不多,我看未必!说一个你不知道的事儿:当初狄青平蛮刚刚回来的时候,为了讨要枢密的官职,他还曾经派了人,去内都知王守忠那边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