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给自己的父母报仇了,恐怕自保都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江倚澜现在都还能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才进入江家之时,所召开的那一次宴会。
江若暖头戴皇冠,就像是小公主一样,从旋转楼梯上下来,开口就要跟自己比拼钢琴的场面。
如果自己真的是一个被养在农村的小姑娘,恐怕当时就要被吓哭了吧。
“你究竟是哪里来的脸,说江家的那些东西都是属于你的,这些东西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爷爷将他交给了我,便是相信我的能力,也是认可我父亲的本事,你父亲究竟是个什么破烂货色,做出了哪些事情,应该不需要我细细跟你讲明白了,吧江若暖你究竟哪里来的脸说这些话?”
江倚澜突然感受到自己了脖颈后方出现了一双温热干燥的手掌,男人长期持枪的掌心带着微微的薄茧。
这些坚硬的东西划过肌肤的时候,带着些许刺痛的感觉,江倚澜原本紧紧皱起的眉头,在陆时虞无声的安抚之中,一点点舒展开来。
她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江若暖我只是最后来看你一眼,从今往后你大概率是不会再来出现在我的生命之中了,所有想要保护你的人都因为你愚蠢,非要得罪我的原因,先一步离你而去,原本我要花费大心思才能击破的联盟,因为你的愚蠢被我逐个击破到现在你竟然还没有觉悟的意思,不想着跪地求饶,让我放你一条生路,依旧还在这里跟我放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