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丰帝听罢,气势汹汹地说道:“这毒酒就算要赐,也该赐那个主动的人。你也是个受害者,就不要再提毒酒的事了。”
朱靖安正欲说几句,忽见沈云溪起身走到了自己身边,随后拉着自己一起跪下了。
德丰帝见状,以为沈云溪在强迫朱靖安认错,便说道:“安王妃,你不必为他求情!他自己做的丑事,自然要他自己付出代价!”
沈云溪磕了个头,说道:“皇上,我不是为他求情,是代他求皇上为他做主!”
德丰帝:“做主?朕可做不了他的主。”
沈云溪丝毫不理会德丰帝话中的嘲讽,给他磕了个响头后,说道:“皇上,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些事情旁人不问,臣妾也不愿意说。可今日,既然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那臣妾也就不得不说了!”
德丰帝:“何事?”
沈云溪苦着脸说道:“皇上,您和槿妃娘娘是不是都忘了,王爷他,喜欢的是男人啊!”
此言一出,饭桌上几人的脸色瞬间变了,朱修墨显然松了一口气,而德丰帝显然并不相信沈云溪的说辞。
“你们都已经成亲了,怎么还提陈年旧事?你那落红的帕子,早都已经送进宫了。”德丰帝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沈云溪不要再找这种一眼就会被看穿的借口了。
沈云溪闻言,忽然大哭起来:“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落红!那是王爷让厨房给备的鸡血!皇上,您怎么不想想,若他没问题,缘何会拖了七日才给宫里送帕子!就算是因为受伤,这时间也太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