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不语。
只是沉默着,把手里的扳手一下下砸到仓库铁门的门锁上。
也正是到了这一刻,她才明白刚刚池善再次出尔反尔的原因——他也被困在了里面。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但眼下,他也出不去是事实。
甚至直到刚刚,他自己才意识到这一点。
池善这个小变态……
倒是没她想的那么残忍善变……
只不过,他眉宇间的阴鸷太过丰沛,温冬依然不想和他多有交集,总觉得这人比傅景衍还危险似的,甚至集结和放大了傅景衍身上的所有缺点。
奇怪。
她怎么又把这俩人联想到一起。
温冬甩甩头,专心地抬起手里的扳手,继续一下下凿门锁。
这样太费力了。
池善都被她逗笑了,“这有什么用,等你凿开门,外头的婚礼早就结束了。”
有了刚刚那一幕,温冬现在没那么排斥和他讲话了。
“你知道我是为了婚礼过来?”
“抢男人。”池邺不屑地将温冬上下打量一遍,道,“谁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