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嶌硬生生往喉咙里灌进不知多少杯红色的酒液时,一片掌声中,九贺拍拍我肩膀:
“……波多野,能聊几句吗?”
大概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和我说吧,九贺一脸意有所指地比着卫生间的方向,我随之站起身,袴田看到了,指着我们俩:
“看这俩人——”等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到我和九贺身上后,他接着说,“这么自然地约着一起去厕所,这才是人与人之间真正的羁绊哪。”
其实并不是多么好笑,但我确实已经喝醉了,还是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吹着夜风,走了几分钟,醉意清醒些许。
嶌、矢代与我乘坐同一条线路回家。我们过了检票口,抬头盯着电子屏,看下一趟电车的到站时间。距离末班车还有好几趟,地铁站里比较空旷,我一路看着嶌的背影消失在洗手间门口,矢代大概是喝多了,直接开口问我:
“你喜欢衣织吧?”
还是与九贺在卫生间闲聊和先前似醒非醒的时候好,我麻痹的大脑使劲消化着矢代的话,终于理解了她的意思。因为是花了些时间慢慢反应过来的,所以才没有乱了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