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归闻言叹了口气:“刘阿伯我见过,十分正派的一个人,拉拔着儿子长大,不容易,刘义这人虽游手好闲,待他爹却是十分敬重。”
当初他爹亲自给他报了工人名额,他虽不愿,到底还是去了。
只不过看这情形,刘阿伯怕是清楚了自家儿子的做派。
祁佑:“既是上了门就过去吧,提前问个清楚。”
总好过明日直接抓人过于忙乱。
……
前头父子俩仍旧跪着,刘义被这么一通打,又见了自家爹一派痛心失望的模样,早已痛哭流涕,可刘阿伯仍沉着脸,一声不问。
后头人见状,纷纷猜测这刘义怕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了,不然也不会惹得刘阿伯如此震怒。
直到大门重新被打开,祁佑知行跨出门槛,这刘阿伯再也绷不住脸色了,当即灰败地朝两人磕了头。
而那刘义,早就心虚地垂头,哭都不敢哭了。
祁佑朝裘管事示意:“把人扶起来。”
裘管事连忙跑过去,却被刘阿伯推却:“大人!草民带着不孝子来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