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稻香本就不是什么好说话儿的主,更何况在现代那也是家里唯一的小公举,要啥有啥,短短的一辈子从来没受过这种鸟气。
刘齐氏不讲理,她这个外来户,自然难真正溶入这古代,思想上的差异,叫她无法忍受刘齐氏的嚣张跋扈。
“哟,这是咋了?我说刘大娘,你还真下得了手啊,用火钳打个七岁的小娃娃,这要是伤到哪儿,说不定你呀,得养她一辈子哟。”
“哪里啊,你没听三贵家二闺女说,是为了两文钱呢。”
“这么说来,我想起昨儿她娘俩是坐牛车来回的,听说是这丫头心疼自己娘,自己捡了两文钱都没舍得买糖甜嘴儿,留着做了车费,换我家那臭小子,早就买了打白糖不知躲哪儿吃去了,哪还会想着孝顺爹娘。”
“就是啊,这孩子看着是挺孝顺的。”
“刘家媳妇,你家不是富户么?咋还指望一个七岁的娃养家啊?”一个婆子扯着尖细的嗓音大声嚷嚷着,讽刺的话语,让围观的村民又是一阵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