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的厨房顶和门前的两个太阳伞已经被砸得稀碎,年年躲在屋里,屋顶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如同巨大的炮仗,“咚咚咚”的像是要把屋顶砸出洞来一样。
许舟舟呆呆地看着外面的冰雹,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今早起床会那么冷了,原来早有预兆。
“我的咸鱼!”
她突然想起,咸鱼厂里的咸鱼还没收,大黄还在咸鱼厂呢!
许舟舟找了个草帽就跑了出去,也不顾外面的冰雹有多厉害。
“娘子!”顾澜一个不留神没拦住她,她就跑了出去。他紧张地就要追上去,在出门前却还不忘叮嘱年年,“年年,你待在屋里,哪都不能去,知道吗?”
说完,他便追着许舟舟出去了。
许舟舟戴的那顶草帽根本没用,还没到屋后的山坡,她头上的草帽就已经满是大洞了,她丢掉碍事的帽子,用手挡着头,朝咸鱼厂跑去了。
咸鱼厂里,大黄正用嘴咬着咸鱼架底层的簸箕,将咸鱼往屋子里拽。身上被冰雹砸到无数次,它也不松嘴。
“大黄!”
许舟舟一进来就看到大黄在拼命抢救咸鱼,她也跑了过去,将几个簸箕叠在一起,然后抱回了屋子里。
顶层的簸箕里,已经铺满了白色的冰雹,顾澜来不及撇去那些冰雹,直接和咸鱼一起,抱进了屋里。
“你待着,我去!”
顾澜抓住许舟舟的胳膊,不让她出去。可许舟舟根本不听,还是跑了出去。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抢救了晒在外面的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