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相处下来,夏祥、张厚、沈包三人相见恨晚,引为知己。
张厚自顾自倒了一杯茶,他的茶杯是一个晶莹如玉,釉面滋润似脂的白色杯子,他嘿嘿一笑:“状元袍自然不能送你,建盏送你也无妨,反正我最喜欢的是德化白瓷。”
“状元袍?哪里有状元袍?”沈包对夏祥和张厚二人品茶道论瓷器的话题并无兴趣,一听状元袍,顿时眼睛亮了,“我怎么没有见过还有状元袍?”
“你当然没有见到了,我藏在了柜子里。”张厚笑道,神色忽然凝重了几分,“夏兄,上次之事,多亏你的机智才得以解围,不过若是因此让你得罪了见王,以后见王对你不利,我和沈兄自当鼎力相助。”
“自家兄弟,说这些话就见外了。眼见就要大考了,张兄、沈兄,可是想好了应对之策?文尚书和杨学士文风并非一脉……沈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