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解语不动声色地看着长妍,她都要将疑惑写在脸上了,这人怎就没看见呢?
无力地摆摆手,“或许是殿下查明白了吧,我对殿下的心可是日月可鉴啊。”
顾解语都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是被连乔锻炼出来了,现在刀子架在脖子上,她也能面不改色的的给人家来一段大悲咒。
可是顾解语还是搞不清楚连乔突然之间又做什么妖,她真的是莫名其妙被抓进去,莫名其妙地被放出来。
“可以问一下殿下关我的原因吗?”顾解语搓搓手看着长妍,见人衣服冷淡的样子,又补充道:“要是不行的话,也可以不说的。”
这倒是没什么不能说的,一是因为这件事早就结束了,二是长妍一番查下去发现事情跟顾解语还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摸摸鼻子,长妍端起凉了几分的药道:“侧妃把这个药喝了下属就跟您说。”
喝药啊......顾解语迟疑地看着那碗褐色药汁,就觉得自己好奇心其实也没有那么重了。
“可以不喝吗?我觉得我的身体倍棒,”顾解语讨好地朝长妍笑笑,想起药里的苦味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叫做好了伤疤忘了疼,长妍觉得这位顾侧妃就是个表率,之前还惨白地躺在床上像大限将至似的,这下醒过来,身体稍微好些了又不肯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