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纸上没东西,可背面和卷轴上,都淬了毒。
康业林是做准备的,也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听到莫祎说的话,莫大年脸色黑了几分,更加沉默。
把开好的方子给张凌,让张凌去抓了药来,莫祎就在帐内给莫大年扎针。
张凌抓好药进来,就看见莫大年满脑袋的针,有些被吓到。
脚步有瞬间的迟疑后,张凌还是进来了,顺便把帘子放下,“小姐,我这个要怎么弄?”
“药先放下,你去拿炉子和锅来,直接在这里煎药。”
忙活了一下午,到傍晚的时候,莫大年因为扎针的效力而睡了过去。
人在屏风后床上睡觉。
莫祎在桌案前坐着,手撑在桌上,浅浅的睡着。
没有床,莫祎睡得一点都不安稳,听到动静,也会更快的醒过来。
夜渐深,莫大年的状态越发平稳。
莫祎索性把莫大年桌上的东西都收拾了放在椅子上,自己则是盖着披着骑马来的披风。
好在账内有火炉,并不是很冷,所以,她就这样睡着,并不是很冷。
因为莫大年的情况稳定了,莫祎稍稍放心了些,睡得也就沉了些。
等听到账内传来不寻常的响动时,那人已经绕过了屏风,到了床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