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闻言笑道:“小谦你也别说我黑,要不是青州现在做不了北方的买卖,我能把每坛卖上五十万钱你信吗?
北方地区,特别是塞北,辽东,冬日里极度严寒。一口白酒下肚立刻全身暖洋洋的,只要商号能把东西运过去,卖上个天价不成问题。”
几人谈笑间出了蒸馏车间,后面就是一大片仓库。
“赵叔,谦哥。这边就是让你们看的货了。”刘怀敬说着话,让守卫打开一个仓库。
两人一进门就看见仓库中密密麻麻摆放着各种军械。
陆谦拿起一把刀敲了敲道:“姐夫,这些东西都还是崭新的,怎么就不要了呢?”
刘裕摊手道:“没办法,青州没钱了,这些都是专门用来贩卖,回笼资金的。总不能让我的军士饿着肚子上战场吧?”
陆谦闻言气愤道:“这该死的世道,真心为国之人却不得不出此下策。”
......
就在陆谦咒骂世道的时候,建康城东市同样有一个人仰天长叹:
“四大起何因,聚散无穷已。既适一生中,又入一死理。
冥心乘和畅,未觉有终始。如何箕山夫,奄焉起东市。
旷此百年期,远同嵇叔子。命也归自天,委化任冥纪。”
高呼作罢,刽子手一刀斩落,大好头颅含冤而逝。
刑场高台上一人冷哼道:“不过一氐族小儿而已,仗着有些才学,就敢肆意妄为,哼!出发,上任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