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坏水?”木潸摇摇头,认真反驳道:“赵煜虽然脾气不好,可是待人还是极好的。”
“那也要看待的是什么人!”木苒鄙夷道:“唯利是图,还在商言商呢,我看是无奸不商才对!”
姑侄两人四目相对,一个一脸迷茫,一个义愤填膺,牛头不对马嘴,偏偏又说得起劲,最后还是福壤听不下去了,这才站出来面无表情地提醒道:“小姐,小小姐,那两兄弟是一个名字。”
一句话说得大小两个女人同时一怔。
木苒突然想起赵煜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心里一动,看向木潸的眼里已经多了几分严厉。木潸被那眼神吓了一跳,身体不自觉往后缩了缩,懦懦问道:“怎、怎么了……”
“木潸,你知道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木苒突然问道。
“咦?”木潸一怔,直着眼睛说:“可能是因为我爱哭吧……”
“你的名字是你一出生就定下的,那时候谁会知道你长大竟是个爱哭鬼?”木苒摇头,眉心微皱,“你的名字,是你太奶奶在祖庙里坐了一夜,才给你起下的。”
给重孙起个名字,何必要在祖庙里坐一夜?更何况,祖庙,那是个什么地方,木潸自小就因为常惹是生非,被罚跪在祖庙里反思的次数一多,对那儿自是极其熟悉的。
祖庙里除了供奉着的所有亡故族人外,还有一个极大的祭坛,每逢大事前夕,太奶奶总要一个人在那儿占卜上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