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私人也很有心机的作品,年轻强壮、也饱经波折的以色列人来到巴黎,抛弃了自己的母语,妄图重新扎根在一片“自由”的土地上,但为他将巴黎的大门漏开一条门缝的情侣,对他终不过是各取所需. 深陷乏味生活的平庸作家,需要他的痛苦与磨难来汲取灵感,拨弦弄管的白富美,需要他如雕塑般的精壮肉体来满足欲望. 在这种暗藏默契的病态模式之下,是西方国家对难民苦难生活居高临下的消费以及对其劳动力想当然的觊觎. 而站在难民的视角来看,无论是选择极端的暴力行为,还是讨好地试图融入,事实上他们从来就不曾被真正关注,也不可能在西方国家寻得真正的自我认同. 西方只接受符合自己的价值体系的人,否则即使再高昂的呐喊,也会在整饬的管弦乐中变成失声的噪音. 片中的主角用尽全力,最终依旧只能气急败坏地反复冲撞那扇已经关上也不会再打开的大门罢了. 概念听上去不错,但放这里着实讽刺. 无论当时香港电影市场再怎么受打击,电影人再怎么饿死,也照样会有人不要脸地在里面浑水摸鱼度日,本片这群人毫无疑问就是这种,拿着个不错的主意,可填充物全是胡打乱闹兼狗屎,搞到末尾连自己都不知该如何收场,竟随便凑了段莫名其妙的恶搞[星球大战]的所谓“预告”——建议各位直接看这一段,然后就会意识到我说的事实是多么正确. 老实说这种片子的存在,就是为什么直到现在我依旧认为香港电影的黄金时代是被自己时代里的糟粕所终结的,一群本身不思进取的人去责怪另一群不思进取的人,好像因此自己就不是不思进取了一样. 如今的大陆电影市场或许是最能打脸这群人的例子,电影院有着不同互联网和影碟的优势,而根据市场规律,一样东西会饿死,多数情况下都不是因为这件东西仿制品、相似品太多,而是自身竞争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