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事?”郭绍脱口问道。
玉莲脸一红,捏了他的膀子一把,“你还装糊涂哩。”
郭绍倒不是故意装糊涂,刚刚他正忍不住琢磨向训。听到这里,见她又羞又撒娇的劲,便干脆顺着胡诌道:“昨儿我见你皱着眉头一脸通红,还哭出了声。我以为你难受,痛苦得都哭了……原来不是?”
玉莲拉下脸道:“你竟然这样说人家,我气了!”
郭绍见状,忙好言道:“只有你觉得自己是受害者,迫不得已、被逼无奈,才会苦不堪言。但这次你跟我,回忆一下昨天的事,你是受害者么?”
玉莲一寻思,很容易就想通了,当下便惊讶道:“你是说,那种身体上的事,还和心里头高不高兴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郭绍微笑道。从上午让她在市井间风光露面,满足她的脸面诉求,到下午想方设法鼓励她让她感觉到关爱,气氛、感觉、心情都实实在在地营造好了,她能不欣然?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她就不会主动过来侍寝,因为没人强迫她,也没有必要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