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大唐为何不为官?难道他也是忠于隋朝之人?”
“并非他忠于隋朝,”苗秀说:
“他家很穷,在隋朝为考官,就花了不少银子,无力再去考。只好暂时在这里,开私塾凑路费。哪知得罪一个大家族,没人敢请他教书。只得在街上,以字画为生。”
李寿有些惊讶:“什么样的大家族,能将一个有才华的名人,压到如此地步?”
苗秀扫了几个想动嘴的家人一眼,叹声说:
“贺州赵家。赵家先祖南越王的墓地,就在广州。有一年赵家来此祭祖,排场很大,路上所有人都得清场。简卫学性格刚直,看不惯,与他们讲理,还被打了一顿。”
“又是赵家?”李寿就算不相信王冠张,商家人的话他不会怀疑。
“赵家在这里的名声到底如何?”
商家其它人涨红着脸,想说不敢说,只能听苗秀说:
“家大了,什么样的人都有。娟儿的眼睛,就是赵显祖第三子赵连城所伤。赵连城在广州喝酒醉,当街调戏娟儿。娟儿不从,被他推倒摔伤。当时唐奉义以无心之过为由,判赵连城赔了一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