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顾希音不好他都做不出来。
顾希音哭笑不得:“可是事到如今,谢观庭都喝下那药了,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徐令则强词夺理道:“他喝药本来就是在帮助他自己,就算没有我们的事情,有这样的际遇,他也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九哥,别这样。”顾希音道,“要不我们就假装冷战,不用你做什么,如何?”
“不去看你?”
“……忍耐几日行吗?”
徐令则的表情分明在说,不行。
“九哥,”顾希音又劝道,“你想并没有多长时间,我们可能也并不需要很夸张,最多就是……”
她把自己设想的几种场景说了,然后笑嘻嘻地道:“又不是酷刑加身,而且我自己心里明镜一般清楚,都是假的,真的没事。”
徐令则半晌后才闷声道:“我知道你没事,有事的是我。”
顾希音:“……”
说话间,她随手往地上砸了个看着不起眼的花瓶——没有任何纹饰,就一个寻常绿色玻璃花瓶而已,恕她眼拙,真的看不出任何贵重。
花瓶“啪”的一声落地,摔得粉身碎骨。
徐令则嘴角抽了抽:“棠棠,你摔的是最贵的琉璃瓶。”
顾希音一拍脑袋:“忘了忘了。”
刚才说话的时候不在状态,竟然忘记了这是古代,玻璃无比金贵,还以为是现代随手可得的那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