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只听韫瑰公主一声大笑,众人闻声都看了过去,只见韫瑰公主坐姿扭捏,神情嘲讽,不留情面的讽刺道:“曲时笙可是把我母后都气病了的人,皇嫂和她这般亲近,难不成是诚心和我母后,你的婆婆过不去?”
“本宫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韫瑰公主眼睛一瞪,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她惹了我母后,你却在关心她的伤势,怎么着,是当我不在吗?”
看她刁难程皇后,曲时笙于心不忍,出言说道:“公主殿下请息怒,皇后娘娘绝无那个意思,她只是心疼臣女罢了。”
“呦,你还用得着女人心疼?往日里你和那徐之珩拉拉扯扯的,模样那般恩爱,有他心疼不就够了?”
这话说的实在难听,程皇后脸色一板,生气道:“韫瑰!这种话可不是能胡说的。”
“我胡说?我可是嫁进了徐家的人,你知道徐家下人都怎么说吗?个个儿都认她曲时笙是家里头的女主人,我也是曲家的媳妇,怎么还比不上一个未进门的曲时笙了?不过就是她天生骚浪会撩拨罢了。”
臣妇们窃窃私语起来,都在议论此事,程皇后为了给曲时笙撑腰,一拍桌子道:“韫瑰,本宫说了这种话不是能胡说的,你这是在坏她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