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阮阮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被撵走,成功打入敌人内部了。
她窝在江晚洲怀里,脸就贴在他心脏的位置,热气均匀的吐息着。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冷寂。
傅阮阮睡不着,低声嘟囔了一句:“哥哥,我都被硌到了,你憋的不难受吗?要不我帮你……”
江晚洲咬牙:“你要是继续说话不睡觉,我就让阿姨进来陪你睡了。”
傅阮阮嘟嘴,“我不说就是了。”
她的手,往江晚洲的腰上一缠,谁忍的难受谁知道,自己再说话劝他就是小狗,哼。
这一晚,江晚洲的确忍的难受,可好在,能顺利的把人抱在怀里,总不会觉得身边空荡荡的不习惯了。
憋一下就憋一下吧。
第二天早上,傅阮阮醒来的时候,江晚洲已经不在房间了。
她一个人在他的大床上滚了几圈,才懒洋洋的坐起身,头发乱糟糟的,鸡窝一般。
恰此时,江晚洲换好了衣服,从衣帽间走了出来。
看了一眼她睡眼朦胧的样子,还有被子从她身上滑落到了小腹处后,身上露出的大片的雪白的温软,那温软之上,还有他前几天晚上故意留下的痕迹。
他快速收回视线,早上刚浇过冷水澡,现在可不想自找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