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人家打了的猎物,为啥要给咱啊?”云雀儿眼珠子一转,不用多猜就知道那小哥儿是谁。
她最近忙活的没顾上某人,那货倒是学能耐了,不光能自给自足填饱肚子,还能有富余,自个儿在山上当野人当的逍遥快活,如鱼得水啊。
云立德打了盆水,一边洗手洗脸,一边憨厚道,“哦,那小哥儿听说这些畜生能卖钱,就托我把他的捎带着一块儿卖了。”
云雀揉了揉脑门儿,“爹,那你跟他咋说的?多少钱一只?”
“以前咱往隆庆楼里送,不一直是不论大小,兔子二十文,山鸡十五文么?后来说价钱双倍,那就是兔子四十文,山鸡三十文,没错不?”云立德胡撸了两把脸,笑道。
“……爹。”云雀嘴角扯了扯。
“咋了?”
“没啥,就是,你真是个好人!”
云立德一听闺女夸他,笑的更是见牙不见眼,“啥好不好的,能去后山打猎的都是咱附近几个村乡里乡亲的,谁挣钱也不容易。”
云雀……
可不么,所以咧,你媳妇儿还得帮着杀鸡拔毛洗净腌上,你闺女得来回跑三十里路给人送去,全当是做好事儿了,太不容易了……
云雀打算有空去问问那货,使唤自己一家子使唤的可否开心,没想到第二天一早,他就主动自觉的在村口儿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