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傅雅珺是不是他爱的女人,却是因为他受到了这无妄之灾,大脑里除了杀人再无别的,眼中的侮辱累成层层叠叠的血痕,他拽过章天贵的尸体,枪托儿打烂了他的脑袋,徒手插进了他的心脏里。
西山一战,叛军全部剿杀,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有人看到,赫连曜双手染血,抱着一个女人。
“不要,不要,不要。”雪苼大叫一声,从噩梦里醒来。
“夫人,夫人。”小喜抓着她的手,哭的眼泪汪汪,“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雪苼茫然的眼睛看着她,好像不认识一样,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回家了?”
“嗯,回家了?您要喝水吗?我去倒。”
“少帅……”雪苼只说了俩个字心就抽起来,如果战斗结束,她不用别人说,也该知道赫连曜在哪里。
小喜忧伤的看着她,“您是问少帅吗?他在医院里陪着雅珺夫人,听说她伤很重,可能要残废了。”
如果只残废还好些,通过徐雨的遭遇,她能想到丧心病狂的章天贵会做些什么,傅雅珺,恐怕是经受了常人不能经受的痛楚,而这些,差点就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不傻,而且在那个时候她竟然读懂了赫连曜的全部心思。他舍了傅雅珺要了自己,却再也抛不开对傅雅珺的这份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