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皇后不是住在昭阳殿吗?”
“苌大人有所不知,悫惠皇后诞育圣人时还是淑妃,圣人就是出生在此的。”肃庸解释道。
苌离明白了,李稷此生最好的时光应该都在这里了。
缓缓坐下后,苌离示意肃庸接着往下说。
“圣人入内后,奴婢们自然不敢打扰,就守在殿外。可整整两个时辰过去,圣人还未出来,殿内也毫无动静。奴婢唤了两声,也不见圣人答应,又等了些时候,还是不见里面有动静。奴婢怕出什么变故,只得进殿去瞧瞧,结果就发现圣人不见了。”
听肃庸如此说,苌离悬着的心落回去一半。既然人是在宫里没的,那还不至于是齐王做出来的事情。
“此事现在都有谁知道?”
“因为事关重大,奴婢不敢声张。只有御前的人知道。”
听到肃庸如此说,苌离便心中有数了。“所以即便是宫内,你们也不敢大张旗鼓地找人。”
“正是如此,连韦贵妃那儿奴婢都没敢说,现在就指着您拿主意呢。”
“以圣人的性子,以前怕是没少溜出宫去玩吧?”苌离已经放松了神色。“你现在去跑一趟周相府,把所有人都支开,不管用任何方法都要从周承钰嘴里套出来,圣人以前是如何溜出宫满长安乱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