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私底下和我讲，是怕你又问他要钱。如今节目还没结束，他自己的口袋里也没有余粮了！”
说到这里，几人忍不住都笑了起来，方舒的心情也不觉好了些。
“话说，方老师，那道符水真的有用吗？”周嘉澜好奇的问道。
“有一点，只是效果不大。”她笑着应道：“不过，更多是心里作用吧，今天晚上他应该可以睡得挺香的。”
“还真是。”李乾笑着递了瓶矿泉水给她，沉默少许后，低声道：“方老师，听说昨天夜里，林夕言溜进了你的房间？”
方舒拧瓶盖的手微微顿了下，淡然的笑了笑：“嗯。”
“她去做什么？”周嘉澜皱着眉头，有些不悦的反问道。
“自然是受人之托，来下黑手的。”她脸上的笑容不减，看起来似乎并不放在心上。
“受人之托？”李乾也不由得脸色沉了沉，低声道：“是那纹身老人？”
听到这个名字，方舒明显感觉到麒麟坠中的女鬼反应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