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殷见文夫人这么惯着文曲茵,心情有些烦躁,不要将她拉了出去。
“你跟女儿说那样的话合适吗?”文殷没好气地说,“商御为什么整我们?归根结底,都是因为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就是个祸患,我们不应该让茵茵将他留下来!”
“那不然我要怎么说?”文夫人冷冷地看着他,“你这么清醒,你去跟女儿说啊!你不说,让我说?你看茵茵现在这个样子,她听得进去吗?”
“她这是要害死我们文家!”文殷急得在走廊里来回踱步,“你赶紧想个办法让她清醒过来,否则再这么下去,我们都要完了!”
文夫人心情也有点烦躁,“她现在就是执迷不悟,只能慢慢开导,不能急。”
她也有点厌烦这个孩子了。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他们文家现在还过着风光的生活,哪里需要弄得如此狼狈?
现在名声没有了,还陷入了丑闻之中,还有一大堆麻烦的事情等着去处理。
真是糟糕透了。
文曲茵站在门边,将父母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里。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床上,心里却感到一阵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