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别说这样话了。”燕子低着头,不住的垂泪。
“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留兰没忍住,转过身去抹泪。
甘沛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看着人将留兰抬走。
陈锐醒来之后,又闹了一阵。还是陆垚搬了几坛子酒过来,叫了几个府卫拖他去了下院,陪着他一通灌,才算是安抚下来。
脆芯的房间,留兰和燕子亲自盯着人打扫,有用香料熏了一遍,才总算没有血腥的味道了。
房里的摆设,都和脆芯在的时候一样。除了床铺换了新的。
这件事,好像仅仅一夜一日的功夫,就抚平了。
晚膳时分,姜域拿了两瓶玫瑰醉过来。甘沛霖正低着头用膳,都没察觉到他来。
她低着头,吃着碗里的东西,却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
姜域看着难受,眉心微动:“想哭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压抑,才最容易闷出病来。”
“我不想哭。”甘沛霖边吃边说:“哭也没用。”
姜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打开了一瓶玫瑰醉,递到她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