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越来越渺茫了。
“还请陈相,莫要为难陛下!”刘总管撑着重伤的身子,突然跪了下来。
陈九州心头发酸,将老太监缓缓扶了起来。
……
御书房。
醉醺醺的夏琥,如同野兽一般,将两个小宫娥扑倒在地。
“朕说了,朕要尔等侍寝!”
“陛下,现在还是白日。”
“白日又如何!朕是东楚之帝,要风得风,要雨便有雨!”
“陛下,陈、陈相来了!”
两个小宫娥,匆匆忙忙地抱着被撕下的衣服,跑出了御书房。
陈九州冷冷坐了下来,看着面前凌乱不堪的夏琥。
“陈、陈相。”
夏琥拼命抹着嘴巴的酒迹,声音仓皇至极。
“陛下觉得委屈了?”
“未、未觉得。”
“不若,本相现在就还政于你,如何?”
夏琥愕然抬头。
“还政之前,本相先替陛下好好捋一下,还请陛下恭听。”
夏琥颤着身子,心底又有害怕,又有惊喜,走到陈九州面前,不知所措地坐了下来。
“怕陛下害怕,本相不说兵事,先说政事。”陈九州从袖子里,取出一方卷宗。
“我东楚,国库现有一百二十余万两,五藩不纳贡,而东楚则需向徐国,每年纳贡一百万两。”
“本月末,东楚商船经往徐国,购置战马千匹,需花费三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