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们可以,但是她似乎怎么样都不行了。
十二月底的时候,陶乐然迎来了自己十八岁的生日。她独自一人裹着长长厚厚的围巾回家,落寞地踢着大街上枯黄的落叶。法国梧桐的叶子在这个季节里变得脆弱又颓败,脚踩上去的时候,还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直到前面的路被堵住,陶乐然才茫然地抬起头来。等看清了眼前的两个人,陶乐然愣住了,不知所措起来。
苏白白愤怒地等着她:“你在闹什么别扭啊?!”
“我……我没有……”
“没有个屁!”苏白白愤怒地打断了陶乐然弱弱的辩解,“你每天放学的时候跑得快得和耗子似的!你当我和司徒是猫呢,这样躲着我们!”
苏白白的气场太过强大,让陶乐然只能真和耗子似的夹着尾巴、缩着脑袋乖乖地挨批。苏白白拿出那天数落洛阳的姿态把陶乐然从头到脚骂了个遍,完了之后她推推身旁的司徒,说?:“换你了,我歇口气。”